虽然我觉得可能没有多少小伙伴会看完,但我想尽力去描绘一个完整的故事。
希望我表达出来了吧(大概www)
(资料图)
一些关于斯卡蒂的故事(红蒂✖蓝蒂)稍稍带有一点oc和意识流的怪文书。
也算是修炼下舟学的文字风格~~~
(要是喜欢的话,还请大家三连支持下捏,有时间了大概会做成视频吧?嗯...就是这样...)
海潮生平,这是轮贪恋人间烟火的月亮,高悬在涯际。
泛起的浪波里回响着阵阵空灵的余音,鱼群浅浅低唱,星空渐渐流淌。
祂只是站在岸边来,身边的族群抬头望向碧穹上的皎洁,有点像伊比利亚大教堂顶部的壁画,可描绘的不是创世纪和末日审判——那是一片空白,泛着些许的淡蓝色,因为些许的烟火气,所以圣洁而不失娇媚,娇羞却又不乏野性,每一点暧昧的月光洒落下来,都会导致一桩人间的引诱事件。
这样的景色,引发了祂的好奇,不断地重复着口中的词。
祂在质问:“什么是有月亮的夜晚?”
她的神情,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第一次的时候。
潮水有些黏重的,给那一瀑柔柔的长发蒙上层厚重感,夹在耳侧,随着身体的动作,霎时间变得清爽起来——
那是斯卡蒂第一次跃出海面,看到何为晚间的星光。
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挥下这羲和舞动,望舒翻卷,渐渐地竟让海潮也平静了下来,上面倒映的全部都是自己的影子...哦......多美啊。
她的脑中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——“留在陆地上吧。”
“可以去看更多不一样的东西,可以换种生活的方式。”
就算是陆地上,我想,也是有猎人的吧?
从平原历经群山的阻隔与崎岖,登上高原后,看到的是更多的壮阔与悠远,和一声声羽兽的呐喊,这里的阳光很好,可以晒晒这潮湿的剑袋。从高原下来,又是一片村落,经历大地一些列情节曲折的俯冲,化入其中的是一声疲惫而满足的长叹。
经历与故事,藏在春与秋的过渡带里,藏在群上深刻的褶皱中间。
渐渐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忘了就算了,倒不是什么坏事。
湿漉漉的夜晚,草木们想要一场放肆尖叫的爱情,恐鱼们匍匐在茂密的草丛里,被月光撩拨的蠢蠢欲动,它们想冲破黑黢黢的夜色,往前一点,再往前一点。
祂开始低声地唱着歌,像是描绘眼前的美景一般,只是用的而非画笔,而是那带些异感的歌喉,有些空灵,但还是清晰的人声,把流动的水,吹过的风,挂在天边的星星,全部都按进了一张画卷里。
青草顶天而生,爬虫昼夜追日追月,风是透明的河流,雨是冰凉的流星。
幽美的人声,回响在波动的岸边,留着只剩半身的竖琴,靠着奄奄一息的同胞——
大群的一份子在给她和声,或许是无意识地动作,在人类的语言里“音乐的美”——需要去分享和传播,大群学习了这些,变得更加有有艺术感。
随着歌声,明晃晃地气泡在祂脚下升腾起来,渐渐地包裹住了少女的身骨,像是个异样的扩音器来着,放大了那股悠远的感觉,渐渐地传入心尖里来,变得浑厚...
远望,四野都在那红琥珀色的双眸中,满目葱茏,或是满目肃黄,羽兽落在电线杆上,因为振翅掉落的尾羽也散落在上面。一只燕子,可以是另一个自己,海潮远处的礁石,可以是另一个自己,更远处的竹林里的一片叶子,可以是另一个自己,这稀稀落落的阵雨,可以是另一个我......无数个“另一个我”分散在了这波澜点点的海潮边,渐渐地淹没掉了,渗透了四野,又被分解地无影无踪.....
只留下了这样的歌喉还是熟悉的。
记忆像是恐鱼身上的鳞片,不以为意地从身上刮除下去,在刮除的同时,也将那交缠编织在一起的,某一时段的自己,从记忆的光滑肚腹上刮除了。像是养分一般缓缓地下坠,沉进最黑暗无光的海底。
霎时间,她想到了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,斯卡蒂仔细回忆着,在那离家远的地方,发生的每件事...渐渐淡入了脑中,有些刻骨铭心的——
“罗德岛的浴缸,不像大海般那么宽阔,也看不到漫天的繁星,但却是个很温存的地方。”
她这样默默念叨着。
是的,罗德岛舰桥上的探照灯没有阿戈尔的科技那般神奇,足够将整片海床照亮。但是那柔和的灯光可以清楚地映照着那个人的影子,有些时候,你和她一起矗立在舰桥的护栏处——她和你讲讲家乡的故事,给你看了父母留给自己的信件。
那是斯卡蒂人际交往历程中唯一的一片舒适区。
即使海底的城市变得遥远又陌生,这段称得上安逸的回忆永远都是她的一部分。
她的歌声没有文字,饱含情感的,最简陋,最局促,酝酿出一份巨大的悲哀,却不和这有声的空气一道,流不出几行眼泪......
安静的房间里,她不需要掌握急促的水流,可以任由水珠穿过发丝的末梢,慢慢浸润着。有时候若是想偷下懒倒也是极好的,因为她知道,你可以帮忙,轻轻搓捻下自己柔长的秀发。
力道刚刚好的,偶尔双手间会有些泡沫抹在肩头,可她并不在意这样的小事,她这时大概会简单地唱首歌,虽说是你听不懂的语言,却是欢快的曲调,伴着那张白皙的俏脸上带着的点点恬笑——好像称得上是最可爱的样子了。
她会学着自己一个人做饭,因为有些时候你会很晚回来,若是再匆匆吃些凉菜,大概对身体不是很好。
“嗯...不知道这样的晚饭是否和你的口味。”
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,只是觉得很轻松,在得到你肯定的回答之后,你做饭的次数渐渐变少了,而女孩儿在捕猎之余也多了个新的爱好。
祂无法全面袒露自己的软弱,捶胸顿足,无理取闹,可是大群充耳不闻的,沉浸在了那片歌声的故事里,这样的声音,比起物理层面的“延续”或许是种更高级的进化,祂将其称之为“无法理解的情感”。
昨天的也好,好多天前的事也好,于她而言好像是一场久久醒来的梦一般,却又真实的可怕。
她低头来,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服饰,带着肃穆和庄严的色彩,好似是不可违抗的压迫,但又透着一抹素净。
她正在海岸边坐着,安静地看着眼前景色,柔和的海浪偶尔会抚过她的鞋子。
“你是一位猎人吗?”
祂有些空灵的声音从这副躯壳里传出来,传入自己的耳中。
她和祂讨论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,各自的回答都是那样的执拗,但是渐渐地似乎有融洽的倾向,或是被迫的,或是本该如此。
“那么你平时会做什么?”“我什么都不做,我唱歌。”“听起来,你的家乡是个更和平的地方。”“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。”
“当猎人很少有唱歌的时候,我只是呆滞的捕猎,也做些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听上去很有意思,可你好像不像个猎人。”
“可你好像也不像个歌手。”
她晃晃脑袋,再次低头俯视,是那身熟悉的深黑色的衣服,似乎又有些不一样。黑色下的遮罩是墨蓝色的,有些潮湿,露出了大腿内则边缘的柔韧感。
她手捧着那顶帽子,环顾四周——或是有形的,或是无形。
是一些游动的“鱼”有的骨架十分清晰,有的摆弄着触手,在礁石旁边缓慢阴暗地爬行。
她柔顺的长发虽然用个发结梳着,但仍然在空中摆弄着,身后是个庞然大物的身影,静静环绕着——它只是个影子,是否要踏入这未知的领域,全凭借她脑中现在真实的想法,以及她头顶那若隐若现的桂冠,像是游动的鱼群。
她的饰品曾经有很多,被水蚀的石子,放在盒子里,或是一张色纸做成的书签,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海洋生物......当然了,她最喜欢的可能是枚小小的戒指,自从戴上之后就再也没有拿下来过,虽然没有那么耀眼,体量不是很大,但是镌刻的名字至少承载了一个人一段时间里的生活——
“斯卡蒂来过。”
祂这样说着,感受到一丝恐惧和悲伤,那样的情感,大到可以将自己吞没。
“在我这样的时候,绝对不少一些因为细路而形同陌路的昔日故交——对吧?”
“我想,是这样的,我能读到你心里那样的感觉,大群正学习接纳这样的感受。”
她又想起,为数不多的,自己穿着裙子的样貌,衣褶很漂亮,虽说是有些素净的,但是也能够衬出一位新娘冷静的外表中隐藏的柔美,入骨三分。加上头上戴的你亲手编织的桂冠,好像更美了......
那是她生平第一次,也可能是最后一次,享受陆地上这样的仪式,本以为是为过去的生活画上了句号,但就像一场梦,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......
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,指向远方。在视野尽头,将海平面与夜空隔开的那条线消弭于无形。万物交融,不分彼此。
“我该怎么面对你呢...我的爱人...”
她没有再拿起剑,而是回头,看了看身后呆滞的同胞们——它们只是跟着自己的脚步,这是来自大群的认可,无论现在发生什么样的事,它们都站在她这一方来...
“大群...想要...珍贵的东西...”
一只恐鱼率先开口了。
她停止了歌唱,也不再言语,只是望着那茫茫迷雾中的最后一缕光亮,那是自己回家的方向。
浪潮沾湿了她的脚踝,在走过的泥沙上留下个淡淡的印记,似乎是种存在的证明,听起来有些荒谬,不过几粒细沙,可却是她至今仍然站在这里的理由。
只要这颗心还没有完全破碎,她的执念总是愈发强烈的。
“博士,我想来看看你...”
一条游鱼,从灯光照耀的海底,游啊游,不知道花费多少力气,来到了这片陌生的土地——与其说是无奈之举,不如说是种好奇...没有成为星星,就不知道星星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就像有时花会随着风儿舞动,有时候,风会载着花的种子,但两者终究是不同的存在,花要义花的心情活着,风要以风的心态活着。
翻涌的潮声像是低沉的喉音,染上了一层宁静的蓝色,好像是她眼角的水珠缓缓流淌一般,然后又阒然无声,和远处滚烫的星河交织在一起了。
她那柔顺的白色长发看上去很是亲切,缓缓的靠近。
你站在那片光亮下面,许是离得还是有些远,她看不清你的脸,但是她一定记得那般柔和的微笑,就像你曾经教她时的那样。
她竭力想要去呼唤你的名字,但是身体下意识地压住了那似乎喷薄而出的嗓音,渐渐归于静默,她已经足够疯狂了,从海的一头,踱步来到了另一头,只因为自己生活经历种的那片舒适区...衍生出了一些列的次生灾难...
你站在那里遥望她的身影,辨认的出那个待在大家身边斯卡蒂。
你有些喜悦的,竟没想到居然还能再见上一面她,你猜,现在的女孩儿大概是在微笑,当然,是凭着第一感觉的预测...
天空里的亮迹从四方飞落下来,落在蒂蒂锁骨和肋骨侧的雪白上。
她若有所思地转头,望向你,眼里有些深邃的情感。
有时,情感上的舒适区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......至少目前来说是无害的...
可能吧...
于是,她又一次走上前去,樱唇在你的脸颊上留下淡淡的吻戳。
她挑了一块儿精致的小贝壳送给你,背后刻着字的。
作为交换,她留下了手上那枚戒指,人要走了,总是要留下些存在过的理由。
她不祈求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,只是想要证明——你曾经认识一位名为斯卡蒂的姑娘。
“梦...梦......你会有怎样一个梦呢?那里......会不会也是一个梦呢?”
大群的身影静静升起,已是子夜,海面一道月光,由远及近,像一条路,仿佛可以踏月而去,一直走到天上...她只是静静走在了最前面。
留下身后的这片宁静与祥和,她不想破坏这最后的安宁——大群谨遵她的意志,她只是听着自己内心的呼唤,尽量地远离你而去。
你的存在,成为了她离开唯一的理由。
是的,她喜欢寂静又柔软的沙,喜欢将身子埋进去。
这样亲近它们。
就像是亲近自己的爱人一样。
每一滴眼泪,都是海面上的光芒和暗夜里的辰星。
甚至没有和你说再见的机会。
人际关系的舒适圈所带来的陌生感,有些可悲的,如同命运一般,不得不让她做出这样的抉择。
夜空浩瀚,好像海洋的倒影;点点繁星,似是深海中的灯火。空气是湿润的,太过湿润了,以至于有了巨大的浮力。只要伸出手轻轻挥动,身体就能轻飘飘地浮起来。有许多人张开双臂,于夜空中遨游,自由且祥和。
“希望你能做个温暖而又干燥的好梦...我的爱人。”